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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良嘴里叼着包子，走到外联部的工作地方。
郭良来的太早，只有保洁人员在扫地擦桌子。
“阿姨，你们上班这么早啊？”郭良坐在带靠背的椅子上躺下，吃着包子。
扫地的阿姨干活很利索：“我们早上八点上班，你们九点上班。就是为了把办公区提前打扫干净。省的人来回走动踩脏了。”
“阿姨，您在这干了多久了？”
“有两三年了。”阿姨嘴上说着，动作不停。
郭良吃完包子，靠近阿姨，悄悄地问：“阿姨，我刚来，您给我讲讲这外联部的领导们都是啥性格呗？”
“我不懂什么外联不外联的。”阿姨摇摇头，“我只知道有个组长叫赵群飞。”
“对，就是这个赵群飞，他平常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看着挺邋遢的，胡子拉碴的也不爱剃，人应该是挺兢兢业业的，一般他不出差的话，应该是他第一个来上班。有时候可以坐一上午不挪屁股。”阿姨提着水桶，“我去换桶水。”
“我帮您提着吧。”
“赵群飞马上就来了，你在这等着吧。”那阿姨提着水桶像拿一盒纸一样轻松，郭良看也不用自己帮忙。
“阿姨您真有劲啊。”
“锻炼出来的，”阿姨来劲的，非要用另一只胳膊和郭良的胳膊比粗细。“你还得练！”
“是。”郭良汗颜。
早上开完早会，来的人都各干各的事情，赵群飞夹起办公包，对郭良说：“走，咱们去北大。”
郭良没问为啥，他猜可能是和主会场有关。
跟着赵群飞下楼，找到一辆路缘提供的办公用车，赵群飞从兜里拿出钥匙扔给郭良。
“有驾照没？”
郭良双手接住：“有。”
“开车。”
“好。”郭良心里有后半句话：只要你敢坐，我还没带人上过路。
郭良坐在驾驶位上，脑子里都是直升机的复杂操作，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台偏旧的自动挡汽车：“汽车咋开来着？”
赵群飞看着郭良的脚在地下摸索着：“考完驾照之后，没怎么开过？”
“嗯，开的少，平常都开直升机。”
莫名其妙的来这一句，把赵群飞逗笑了：“哈哈哈。开直升机上下班？”
“开玩笑。”郭良知道赵群飞肯定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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